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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衣僧侣领着闻辞意进入寺庙内,从殿内熊熊燃烧的火炉中点燃三根线香。

“请施主,把您的骚逼掰开。”

“对,仔细掰开,要把那层粘膜都能看见的程度,哦还有施主您的贱蒂,蜷缩在里面的话,是会视作对蒂神的大不敬的。”

先前爬山掰开骚逼时,长指就浸泡在淫水里面,长指被泡皱,过于湿润滑腻的蒂珠让本就同样粘腻的指腹难以拿捏,只能用圆润的指甲掐住那颗鼓囊囊的原因蒂珠拽出来。

“唔哈…那那我拿出来可以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您做的很好,这位施主。”

三根线香被插进不断翕动一张一合的骚逼里,长长的香体部分裸露在外晃荡,摇摇欲坠。

“请您用骚逼夹紧檀香,该拜蒂神了。”

“掉下来,那可是大不敬,会被蒂神报复此生无子的。”

闻言,闻辞意惊慌得将骚逼夹紧,双腿合拢。

本身就细又长的香就很难夹紧,再加上香体的晃动,带动骚逼里的那部分,在柔软敏感带逼道内乱撞,那种细微的电流感触,让闻辞意不禁有些爱上这种温吞的快感感觉。

竟然情不自禁,有意的晃动香体。

“请施主停下发骚,该拜蒂神了。”

直到主持又提醒了一遍,深陷于这种快乐情潮中的闻辞意方才回过神来,双手合十对着殿内供奉着的巨大的神像,心中祈祷,请求蒂神赐子。

等到拜完神,主持方才将那三炷香从骚逼里抽出来。

“蒂神的印记,能让施主您从今往后,一生平安,万事顺遂。”

还带着火星子的线香对准了那颗嫩生生的红珠按压,一瞬间,灼烧阴蒂的尖锐痛楚让头皮发麻,刺啪呲啪,像是百万伏特的电流在那一瞬间从阴蒂最深处炸开,闻辞意被烫的腿根直抽搐,脆弱的那层粉白薄膜被烫开,露出里面鲜红的肉珠。

“呃、啊啊啊啊——!”

滚烫的香火气息喷洒在逼肉上,淫水像是突然被移开遮挡巨石的泉眼炸了出来,像是给寺庙的地砖来了一小部分地区的降雨。

淫水将火星熄灭,只燃烧到一般的香火被浸湿,短暂时间内无法燃起。

“还有两根,施主再忍忍。”

闻辞意从来没有经过这种手段的淫虐,夫君是恪守规矩的君子,就连在床上欢爱,都是最古板最无趣的那种上下式。

根本无法承受如此残忍的淫虐,他昂首,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凸起,光滑细腻的背脊上薄汗密布。在绝对恐怖的残忍凌虐下,涎水顺着下巴落下,眼眸失真,脑海里一片空白。

滋滋,滋。

阴蒂被烫的红肿了一大圈,上面还残留着点点香灰。像是被烫熟一般传来一点焦味。

“好痛,好烫……呃啊啊啊啊啊!贱蒂被烫熟了呜。”

像是什么东西破碎掉一样,唇角上扯,露出了一个痴迷的笑容。

真好。

剩下半根未燃尽的香火被主持用药罐碾碎成细碎沫,然后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喂进骚逼之中,贪婪无厌的骚逼倒也不嫌,尽数吞吃而下。

“闻施主,这皆是蒂神赐下的福意,为了不让福气跑走,我们还需要进行最后一个阶段,这样便能保证您怀上孩子了。”

“只是这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,施主能够接受吗?”

“当然。”

闻辞意斩钉截铁肯定的回答道,他来到这里便是为了求子,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

“那么请您躺下,到这里。”

闻辞意犹豫着躺到那块破烂的木板上,主持刚好拿着一小包东西回来。

那是一包妇人缝制衣服所用的针线。

骚逼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般,剧烈的收缩着,痉挛吐水。

一团麻布裹着药液,被按压到骚逼里,随着淫水泡发,药水溶进蠕动的逼肉之中。

“呃阿——痛,痛,好痛!骚逼被缝起来了!”

闻辞意从前听说过这个手法,将偷人的荡妇双儿骚逼用针线缝合起来,这样淫荡的双儿就只能挠着骚逼外面,看着男人的鸡巴饥渴的流口水,但吃不到了。

如今,虽然他没有偷人,却也体验了这一刑罚。

“荡妇,就知道偷人是吧,老子把你的贱逼缝起来,看你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鸡巴流水。”

脑海中逐渐描绘出那个总是温柔内敛的夫君,一脸怒意羞辱着自己,手中拿着长针,一下又一下刺穿自己骚阴唇,将骚逼完全缝合起来。

“不,不要,骚货的骚逼知道错了,夫君不要缝我的逼,辞辞的骚逼好痛呜呜。”

偷人的小荡妇已经失去丈夫的信任,长针在骚逼的挣扎下,扎进骚浪的贱蒂中。

“呃、阿不不要,痛痛死啦,阴蒂——呜。”

阴蒂凸凸的跳动着带动长针,比秦楼楚馆的妓子还要下贱淫荡,就好像是巷子里的暗娼,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故意用长针扎弄自己的贱蒂玩,却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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