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漩涡。他紧紧搂着齐司礼的肩背任由齐司礼肏得他身子不稳,腿根皮肤被撞得红了一片不说,穴口软肉都在反复的摩擦中变得热胀无比。
他自然难以承受这种汹涌的快感,笔挺粉白的玉茎很快就抖擞着射在了齐司礼的腹部。他感觉到齐司礼的动作顿了顿,因为担心齐司礼去检查自己的“罪证”,于是羞红了脸将人缠得更为紧,“哥哥不能看!”
齐司礼轻轻啧声,擒着周宁的身子就再度将人往自己身下拉了些。这姿势他更适合发力了,于是腰胯摆动肏得嫩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,弄得周宁在他身下软得不像话,他这才哑声问:“你还叫我哥哥?是不是故意的?”
周宁爽得鬓发都湿透了,闻言自然是赶忙摇头。他被肏得低声地哭,一口气好不容易喘匀了,这才又解释,“我不是、唔!不是故意的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这话说完,用肉刃鞭笞他的嫩穴的人却还是没有减缓动作。周宁实在是受不住了,淫叫着将自己的唇瓣送到齐司礼面前去,这才颤声问:“你说啊……你自己说,想让我叫什么……”
齐司礼抿唇,捞着周宁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,不顾下腹都因为射精的冲动而绷紧了,尤一门心思往周宁穴肉深处顶弄。
以前他是很克制的人,从不去想做这档子事该有多美妙的滋味。现在将周宁压在身下,软嫩的淫肉裹着茎身不断吮吸舔舐,又在抽插捣弄的过程中像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舟只能随着他动作,他只觉得性事确实美妙,带着股能够蛊惑人的味道。
当然了,并不足以让他忽略周宁的称呼的事情。
沉默地奸得嫩穴淫水四溢,热精一股又一股的落在自己的腹肌上,齐司礼终于逼得周宁在他身下崩溃地哭,慌乱的声音因为过载的情欲而颤抖柔软不已,最后好不容易落在他耳边,甜腻含混的“夫君”两个字惹得他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。
软烂淫穴里的肉刃停了下来,可周宁发现并不如他预想中的好受。甚至因为起了淫性的穴肉没能得到满足,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穴主动蜂拥着在含齐司礼的性器,像是已经迫不及待要吃里头的东西了。
他羞红了脸,强压着欲望问,“怎么这个也不行、唔!”
唇瓣被凶狠的吻住了,周宁感觉自己胸腔都变得憋闷起来。他在轻度的窒息中迎来又一波高潮,肏得他仪容乱了的人却又低头含着他的耳垂舔吻不止了。
正是因为这种亲昵而身子发软的时候,周宁却听着齐司礼在他耳边低声催促,“再叫。”
他眼睑一颤,染了口脂的唇瓣一张,“夫君、唔嗯!轻、你轻些!你说会慢慢的……!”
齐司礼不做声,权当没听见周宁的话。他只是打定了主意,今夜一定要用自己的热精将身下人的馋穴喂得满满的。